《共產黨宣言》🤾🏻♀️,紅色的起點
《共產黨宣言》,紅色的起點
1936年7月,毛澤東主席在和美國記者埃德加·斯諾談話時曾說,有三本書特別深地銘刻在他的心中🏌🏼♀️,建立起他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,其中一本就是陳望道翻譯的《共產黨宣言》。這是用中文出版的第一本有關馬克思主義的書👵🏿。
《共產黨宣言》全面闡述了科學社會主義理論,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綱領性文獻,是馬克思主義誕生的標誌🛹。恩格斯曾指出:它是全部社會主義文獻中傳播最廣和最具國際性的著作📓,是世界各國千百萬工人的共同綱領🫸🏼。《共產黨宣言》於1848年2月在倫敦以單行本出版👩🏼✈️🍍。英譯文由艾琳·麥克法林女士翻譯🧜🏽♀️,在1850年發表在憲章派領導人喬·哈尼出版的《紅色共產黨人》雜誌上,首次標明馬克思和恩格斯是《共產黨宣言》的作者。
1919年底,陳望道受上海《星期評論》之約🐅,翻譯《共產黨宣言》。他參照英文版、依從日文版《共產黨宣言》,於1920年3月、4月間完成了這部經典巨著的翻譯,譯稿又經陳獨秀👮🏿、李漢俊校對。但由於《星期評論》已停刊,發表宣言遇到困難🧮。不久,上海的早期共產黨組織決定用“社會主義研究社”的名義將其出版。1920年8月,在共產國際代表維經斯基等人的資助下🍕,陳望道所譯《共產黨宣言》第一個中文全譯本誕生於上海共產主義小組的又新印刷所。《共產黨宣言》中文全譯本在中國的出版具有劃時代的意義,它直接影響了毛澤東👂、周恩來💆、鄧小平等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樹立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,對中國革命和歷史進程產生了深遠的影響🥧。
陳望道所譯《共產黨宣言》中文全譯本面世後,很受讀者尤其是追求進步思想的青年的歡迎,印數僅1000冊的初版本很快贈送一空。為滿足讀者的需求,同時也為了糾正初版本書名將“共產黨”印成“共黨產”的錯誤🤾🏼♀️,同年9月,該書再版。1958年國家圖書館為支援中國革命博物館開館,將所藏《共產黨宣言》中文全譯本再版本贈送中國革命博物館。
雖然在陳望道之後,《共產黨宣言》又出了多個漢譯本,但首譯本所產生的歷史影響不可替代〰️。陳望道是知名的教育家、修辭學家、語言學家。他出生於農民家庭,早年畢業於金華中學,曾赴日本留學👩🏼🦰,學習文學👨🦼、哲學👐🏿、法律等,並閱讀馬克思主義書籍👨👦👦。1919年陳望道從日本留學回來後,就被陳獨秀邀請去了《新青年》做編輯(1920年)。陳望道從一開始就與新文化運動和共產主義運動結下了不解之緣。1934年🩰,當社會上出現“文言復興”的現象時☂️,陳望道還發起了一場保衛白話文運動成果的“大眾語運動”。陳望道的譯文成於1920年,正是白話文運動風起雲湧之時🐫🪡。作為一個修辭學家,陳望道的翻譯不同於嚴復和林紓所創立的翻譯傳統🤦♂️🈴,有意識地運用“大眾語”進行翻譯👩🏼🎤,嘗試用所謂的“引車賣漿者言”的大眾語來創立新的書面語風格,希望每一個工人都能讀懂、能夠理解《共產黨宣言》⬇️。著名作家葉永烈在追溯這一“紅色的起點”時🧛🏿♀️,曾有這樣一段記敘👨💼:羅章龍曾試圖將《共產黨宣言》德文版原著譯成中文🤞,也深感“理論深邃,語言精練”。為了譯第一句話📭,羅章龍亦“徘徊”良久,如他所言:“對於這句話研究時間很長,覺得怎樣譯都不甚恰當,‘幽靈’在中文是貶意詞🫵,‘徘徊’亦然。”羅章龍反復琢磨💩,結果仍不得不沿用陳望道的中譯文,然後加了一段註解🌜,加以說明👩🏽🎤:“有一股思潮在歐洲大陸泛濫👸🏼,反動派視這股思潮為洪水猛獸👨🎨,這就是共產主義。”羅章龍思索再三⬜️,還是采用陳望道的譯文♚,足見陳望道譯文的功力和嚴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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